【独立个体】启之章 启航

(资料图)

“所以你的内心是怎么想的？”洛存问弦玥。

“你问这话凉心不痛吗？”

“喂，别这样。翅膀能收起来吗？”

“我也想啊！”

洛存走上前去，割破了手腕，但奇怪的是他的血没有变黑，依旧是澄澈的蓝色。

“张嘴。”洛存，看着弦玥，“快啊，你想一直顶着这个东西走路啊，孩子们看到了不得吓死。”

虽然很不情愿，但弦玥还是张开了嘴。一滴蓝色滴进了她的嘴巴里，翅膀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但要说消失也不对，只能说折起来了。

“你这血还真是神奇啊。”

「天使的血可以救任何人，但唯独救不了自己。」

“可天使是你，不是我。”

“那个——”新韵开口了，“洛存……你刚才说生日快乐……难道今天是弦玥的生日吗。”

“怎么可能？我是4月13号。”弦玥说。

“然后出生那天还碰巧还是个星期五？”洛存又插了一嘴。

“你够了！”

夏娃和亚当偷吃禁果之日是13号星期五，恰巧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日期也是13号星期五。

“那，那句生日快乐……”新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会是对我说的吧？”

“答对一半～”洛存鼓鼓掌。

“那么，接下来，我们去哪？王子殿下这栋破旧的老宅怕是……”弦玥阴阳怪气的说。

“当然是阻止灾难啊！”洛存打断了弦玥，“记得吗，EOAAL大战开始的时候……”

“抱歉，我打断一下！”新韵说，“EOAAL……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或者，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服了你哦，我都解释过多少次了。”洛存不耐烦的说，“Eternal obedience and absolute loyalty，一开始，众多科学家参与了这场实验。但企划发起者……”

“企划发起者是？”新韵打断了他。

但洛存丝毫不理会：“他们最初的目的就是造神。他们那群天才以卓绝的智商将自己亲手造出来的神明玩弄于鼓掌之中，不动声色的摧毁他的人格，冷眼看着他绝望的要命，却死不掉的样子。说到底只是为了一己之私，体验乐趣罢了。”

“那……”

“你是想问药吧？成分是什么？或者……”

“不是，我……”

“反正，负荷过大，有些人挺不过来，就会皮肤溃烂，心脏发热，最后死亡，尸体也会消散，不留痕迹，像从没来过着人世一样。”洛存把手一摊，“我只知道这么多。”

“哦？你确定你只知道这么多？”弦玥摆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

洛存到是卖起萌来了：“不知道。”

“新韵，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弦玥转过头去，“那个王子殿下啊，身份换了一个又一个。”

“喂，玥玥～你不是说好不说出去的嘛？”

“这不在我俩的约定的范围之内，还有，不许那么叫我！”

“诶？那么……”新韵扭头看看弦玥，又扭头看看洛存。

“啊，是啊，我哪来那么多后代……”洛存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从始至终，坐在这个宝座上的，都是我……”

“如果按照正确的时间来算，洛存年龄最大，我第二，是这样吧？”弦玥看看洛存。

“嗯……”洛存抓抓脑袋。

“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新韵泛起了好奇心。

“啊……我算算哦……”弦玥用手指在地上演算。

“200307年，至少我是200307年。”洛存说。

“那我就是200310。”弦玥说，“新韵呢？”

“我的话……200309年。”

“啊，那我最小喽。”

“别这样啦。”新韵摆摆手，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等一下，洛存，你刚刚说生日快乐了对吧！”

“你也太慢才反应过来了吧！”洛存摆摆手，“等下，你刚刚问过了吧！”

“所以，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生日？”

“没错！”

“话说，我们一开始不是在讨论接下来去哪吗？”弦玥插了插腰。茶金色的眼睛泛起了水波，乌黑的长发飘飘，脸上泛起了微笑。

新韵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说：“弦玥，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茶金色了？”

“是我的血导致的吧。”洛存站了起来，“我大概总结一下，服下那种药的人发生的反应。我们把实验体分为A和B，A为失败者，B为成功者。那么A我就不多解释了。现在作为B的我们都在这，抛开我们还没找到的其他成功者不谈，现目前我们三人的身体反应就是……”洛存又不知道从哪找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首先是新韵，新韵让自己的意识分裂，造出另一个新韵，也就是塔索明。”

“塔索明？”弦玥问。

“啊……是我起的，话说你们起名字的技巧也太差了吧。”

“呵呵，是吗，你真当名字好取啊。”

“但新韵并没有完全将记忆复制一遍，所以当时的塔索明在我这边才会显得很单纯，但如果我猜的没错，新韵是可以和塔索明共享意识的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撑不了太久。而且，他在你这的时候，弄伤了手指对吧！”

“喂，那是他自己划破的好嘛。”

“他流血的时候，我也在流。”

“打断一下！”弦玥说，“那么那位塔索明是不是心脏哪里被撞了，有阵子新韵你一直捂着心脏啊。”

“这么说起来，那个黑衣服的是把苗刀插到塔索明心脏那里去了。”洛存回忆了一下。

“那为什么她一点事都没有啊？”

“可能因为被刺中的是分身吧。”

“那为什么手指流血的时候她也在流呢……”

“分身也是有意识的吧！”新韵插了一嘴。

“我不那么认为，分身就是分身，只是为本体服务的一种东西罢了。至于为什么苗刀捅到塔索明的心脏你却还没事，那我就不知道了。”

“看样子王子殿下也不是万事通嘛。”弦玥说。

“然后，新韵药水的原因血变成了玫瑰蓝，不过现在应该是「神明大人」独有的那种黑色吧。”

“我不明白。”新韵说。

“哪儿？”

“那为什么一开始是蓝玫瑰的蓝色？”

“塔索明是你什么时候弄出来的？”

“上个月。”

“等等等等，他不是从冷冻室出来的吗！我越来越搞不懂了！”弦玥似乎不耐烦了些。

“这不是很好理解吗？”

“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弦玥对他说别暴露女儿身，活着回来之类的话。”新韵说。

“别公开处刑了还不好。。。”弦玥眼前一黑。

“冷冻室是吗？这个很好解释，「Angel who sleeps forever」，比EOAAL还早的实验，他们这场实验没有带来大规模的伤害，所以我也没过多管。”洛存又坐下了，用手托着脸，“他们正好一个月前又在找人……”

“那你说的那个什么「Angel who sleeps forever」又是什么东西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200313年啊。”洛存平淡的说。

弦玥下了一跳，“等等，200313年……不就是……”

“虽然很悲惨，但是对不起了。”洛存摊了摊手，“就是你父母丢掉你的那一年。”

“那……难道……”

“没错，他们这个实验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是很成功的，他们造出了一个又一个天使。”洛存看了看弦玥，“弦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是怎么活下去的吗？”

弦玥咽了咽口水。

“「Angel who sleeps forever」当时只是到处寻找露宿街头的人，因为他们本身就没有要发动大规模军事……”

“Angel who sleeps forever翻译过来不就是永远沉睡的天使吗！”新韵又插了一嘴。

“这个标题绝对不是字面的意思，我稍后再解释。”洛存甩甩手，“我可以确定及肯定的告诉你，弦玥……”

“不要说了！我真的，巴不得在那个雨天……”

“然后你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参加了EOAAL，两种药物估计是发生了冲突，这也是为什么你的血是紫色的。当然，那两只翅膀是「Angel who sleeps forever」的那种药产生的反应。”

“……”

“好，我们刚才说到哪了？「Angel who sleeps forever」会把收集来的人放进冷冻室，等到一定时间再喂药，我记得好像是针管注射，EOAAL的「永生」project，也就是我们参加过的project，那种药是直接口服，另外一个project的是胶囊。「Angel who sleeps forever」在实验前需要进行观察，因为有极大的可能出现病变，出现病变的话麻烦就大了……”

“我打断一下！”新韵盯着洛存，“请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简直就像是拿了剧本一样，完全知道整个过程的走向一样。”

“因为我犯下了滔天大罪啊。”这句话已经不知道到底说了多少次。

“新韵的话，应该只能分裂一份意识吧，那么这份意识就需要一个「载体」，而那个载体……”

“就是那些人里的一个吧，一个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的人。”新韵胸有成竹的说。

“所以，曾经那个在洛存面前晃悠的舒宁，其实是个尸体？”弦玥也跟着猜起来了。

“完全正确。”洛存鼓鼓掌，“也就是这样，那个尸体成功有了第二次生命，喂，我说弦玥，你们那个组织内部以前是有潜入某个实验室吧。”

“是这样，没错，当时搬回来好多个冷……原来是这样啊！”弦玥豁然开朗，“你当时说你妹……”弦玥又下意识的捂了捂嘴。

“那也就可以说明，塔索明为什么会在你们那个地下。解决完意识分裂，接下来是血的颜色。因为实验成功的例子不多，所以服过药以后正常的血是什么颜色我不知道，可能还是原来的红色。不过，弦玥的一定是药品冲突，抛开不谈。我的是浅蓝，新韵的原先是玫瑰蓝。”

“那为什么会变黑呢！”

“那接下来就完全是我的猜想了……”

“其实你知道的对吧。”弦玥笑笑。

“因为塔索明啊！”洛存说。

“这又关那个分身什么事啊？”弦玥说。

“是因为死的太突然了啊，如果给你背后给你来一刀你是什么感觉。”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冷血啊！”

“合同上没有规定我的说话方式呢，女王大人～”

「其实不然，按道理来说血变黑应该是两个project的药互相冲突导致的，当年我只套出来这些话，要是再多套一点……不过现在她还算清醒，应该没有被利用……但愿吧，韵啊……你到底是敌是友，你的那双眼睛……还有那些举动……」洛存心里想。「只能先编个理由糊弄过去了。」

“虽然这个理由还是很牵强吧。”新韵笑了起来。

“好吧，我们到底说了多久？话说回来一开始不是在讨论接下来去哪吗？”弦玥甩了甩头发。

“也是，那我的就等会儿再分析吧。”

“我们要回组织吗？”新韵问弦玥。

“我们俩是没问题，但是这个王子殿下该怎么办呢？”

“亏你俩还知道心疼我。”洛存嘟了嘟嘴。

“真好啊，一国之君呢……”

“喂，喂，这的人差不多都搬走了，一国之君就免谈了吧。”

“洛存，你是200307年出生的吧，那么具体时间点呢，还记得吗？”新韵抓了抓洛存的衣角。

“哦，200307年12月17号吧。”

“12月17！？”

“嗯……怎么了？”洛存愣住了。

“没什么，哈哈。”新韵尬笑。”

如果自己是一朵花该多好，至少也有花期，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

「有时候我会逼着自己去拥抱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他是我的精神支柱，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但他占据了我的身体，是一个真正懂我的人。」

“回组织吧，我会和格策好好解释的。”弦玥对洛存说。

“直接叫人家大名的吗？”

“要不然呢？”

“再怎么说也是你上司。”

“你就像是拿了剧本一样，你……”新韵挠了挠自己的膝盖。

“那新韵你留下陪他吧，我自己回去。”弦玥说。

“可我才刚刚加入组织啊。”

“没关系，我批准了，把你列入内部成员名单里。”弦玥拍拍袖子。

“但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就以「卧底」的身份吧，毕竟组织在某种方面和「王子殿下」是对敌关系呢。”

“我又没得罪你们。”洛存说，“是呢，王子殿下。”

启之章 完。

1.本文伏笔较多

2.看完以后你会发现，你没看懂（

3.你可以将本文理解为对「EOAAL」企划的分析

4.本文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关键词： 13号星期五 不存在的人 王子殿下 皮肤溃烂 一己之私 不留痕迹 公开处刑 PROJECT 生日快乐 长发飘飘 原来是这样 就是这样 女王大人 是什么感觉 等等等等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